您的位置:欣欣旅游网> 成都旅行社>四川省中国国际旅行社>旅游资讯 > 鱼凫是第一个蜀王 鱼凫村遗址是都城?

旅游资讯

鱼凫是第一个蜀王 鱼凫村遗址是都城?

2014-02-21   来源:鱼凫志   点击数:3056
[导读]鱼凫是第一个蜀王 鱼凫村遗址是都城?

鱼凫是第一个蜀王 鱼凫村遗址是都城?

旅游咨询热线:咨询电话:        

      “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李白《蜀道难》中提到的王都古城“鱼凫”今何在?走在成都市温江区万春镇鱼凫村和报恩村,城墙依稀可见。鱼凫村遗址,是否就是古蜀国的一座古城?

  近日,由四川园冶古建园林设计研究有限公司和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所共同编制的《鱼凫村遗址保护规划(2012-2028)》,将鱼凫村遗址按照一座古城进行保护和规划,目前已上报省文物局。湮没于岁月中的鱼凫古城,或许会重新“出现”在人们面前。

  A 鱼凫王都于“鱼凫城”?

  考古发掘证明,鱼凫村遗址是成都平原史前城址群中的一个,距今4000年左右,存在时间早于广汉三星堆遗址,属于新石器时代遗址。当地人称该遗址为“鱼凫城”,相传是鱼凫王建都的地方。

  出温江沿温郫公路往北约5公里,走到一片草坪种植场地旁,一块“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成都平原史前城址 (鱼凫村遗址)”的碑石提醒,这就是鱼凫先民生活过的地方。

  但是,眼前的景象很难与“城垣”联系在一起。土埂子虽然高出种植场半米左右,但宽度仅有两三米。不过,再往前走,断断续续的土埂子越来越清晰,在临近罗家院子的地方,已经有1米多高。考古发掘证实,此处的确是一座古城。

  成都市文物考古工作队副队长蒋成曾两次带领考古队对鱼凫村遗址进行发掘,“初步认定这是成都平原的一处早期城址,就在重点钻探基础上进行了试掘。”随着泥土层层揭开,考古队员之前的推测逐渐变成了事实:灰坑、房址、城墙、墓葬、灰沟……无一不在表明这里曾经是一座古城。而出土的大量陶器和石器,则表现出与宝墩古城遗址相近似的文化面貌。

  此后多年,经过考古学家研究,已基本确定鱼凫村遗址的年代为宝墩文化的第三、四期,其下限与三星堆文化大致衔接。其城垣建筑方式,采用平地起建、斜坡夯筑、层层加宽加高的方法。

  然而,学者们却很少将鱼凫村的考古发现和鱼凫王直接联系起来,认为“鱼凫村遗址是鱼凫王的都城”仅是当地的传说。不过近来,省文物考古研究院院长高大伦提出全新观点:鱼凫王是古蜀国第一个蜀王,他的都城,可能就是鱼凫村遗址及其附近。

  不论是《华阳国志·蜀志》,还是扬雄的《蜀王本纪》,在有关古蜀国的史料记载中,蚕丛都被认为是第一个蜀王。然而高大伦发现,三星堆一号坑出土了刻有鱼、鸟、箭组合图案的金杖,而二号坑出土了可能是蚕丛造型的青铜纵目面具。根据考古分析,一号坑比二号坑至少要早数十年。“如果蚕丛是古蜀国最早的蜀王,那么为什么一号坑中没有出现蚕丛形象的实物?”

  鱼凫的形象却频繁地出现在三星堆、金沙等遗址的出土器物上。在金沙遗址出土的金器中有一根金冠带,图案是人用箭射鱼,箭经过鸟的侧面,箭头深插入鱼头中,这件金冠带称为“射鱼纹金带”。近年来,大量与鱼凫时期相关的器物在鱼凫村被发现,三星堆也出土了大量鱼凫时期的器物,其中,有许多器物的器形和表面图案都与鸟和鱼相关。

  “鱼凫村遗址的时代比古蜀五王的时代早几百甚至上千年,但如果鱼凫是古蜀国第一个蜀王,那么鱼凫王的时代与鱼凫村遗址的年代距离就被拉近甚至部分重合,鱼凫王的都城在鱼凫村的可能性就更大了。”高大伦说。

  B 古城逐渐在“消失”

  1964年,四川大学对鱼凫村遗址进行调查时,还能看见明显的城垣,最高处达2.9米。可如今,只能见到城墙的东段和南段,高度却只有1-2米。遗址其他部分几乎都被辟为道路或农业、生活用地,被大量植被、林木、村民住宅及坟茔所覆盖。

  在鱼凫村遗址,残存的城墙两旁,被当地人开掘为水渠,有的水渠甚至直接从城墙穿过。为了编制保护规划,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所助理馆员蔡宇琨曾多次勘测鱼凫村遗址现场,她发现古城逐渐在“消失”。

  古城最直接的证明是地表上的城墙。由于遗址区附近有大量的人工水渠,累计总长约3.5公里。其中,宽者超过2米,有水泥护堤;窄者约半米,直接在地面上开挖而成。城墙以内这些地表径流对地面和城墙形成冲刷,进而破坏基体。有些水渠直接从城墙穿过,破坏了城墙完整性。

  数千年风雨,也使城墙表面出现风化。墙体表面疏松多孔,处于亚稳定状态,原始面貌已经很难看出。并且,由于城墙的地势稍高,成为当地居民建房的理想选址地。目前,建在城墙表面的建筑总面积约有8000平方米,约占现存地面城墙总面积的36%。此外,人们在城墙西北垣等处取土烧窑,也造成了城墙的缺失。

  让城墙“消失”的,还有生物的侵扰。蔡宇琨说,地表的城墙因为长期暴露在自然环境中,上面生长有柳、李、香樟、枇杷、银杏等多种乔木和玉米、油菜等农作物,还有各种苔藓类微生物,以及动物活动产生的虫洞、痕迹等,导致城墙外貌及形状改变,逐渐破坏城墙。

  据调查,鱼凫村遗址的城墙大部分已经很难看出,识别度较高的城墙累计仅剩200米左右。

  C 遗址与林盘相依存

  保存和延续鱼凫村遗址的历史信息和价值,成为迫切的现实需求。已编制的《保护规划》提出,将分为城墙遗址展示区、林盘风貌展示区、陈列展示区、农业生态展示区、地表标识观景台等5个功能区。总面积约92.2公顷,拟分三期在2025年前完成。

  蔡宇琨告诉记者,这次是通过航拍图找到遗址,重新划定了遗址的保护范围。

  “城墙要采取一定的保护措施,将作为今后的展示主体。”蔡宇琨说,比如,对残存的部分进行修补,对结构不稳定的区域考虑用物理或化学办法加固。城墙表面的植被也要去除,换成固定土壤的草类。像一些重要的城墙遗迹,还可修建保护性建筑加以保护展示。

  为了保护地下遗存,《保护规划》要求耕种扰土深度小于0.7米,并且要逐步减少深根系花木苗圃的种植面积。

  与其他遗址保护不同,鱼凫村遗址的保护注重了和林盘保护相结合。

  在此前的实地调查中,蔡宇琨就发现,遗址上已形成了林盘,其初始形成年代一般都早于上世纪初。林盘的选址,一般都较易选在土路、河流、沟渠边和坝丘结合部等位置,像城垣这样的土埂正是修建聚居点的理想场所。这种选择,在川西平原往往有一定的规律性和自发性,如新津宝墩遗址现存的土城垣上,也零星分布着类似的林盘。

  林盘对文物本体无疑产生了影响和破坏,但另一方面,在遗址上发展起来的林盘,逐渐形成具有川西平原特色的林盘风貌,呈现出“中田有庐,竹林掩映,小桥流水”的景象,有价值的林盘也需加以重视和保护。因此,遗址上的冯家院子、罗家院子等林盘,将通过实景体验的展示方式,来展现几千年来成都平原的文化延续。

  记者了解,依托鱼凫村遗址,温江区还将建设古蜀王都乡村遗址公园、鱼凫村古城与中国·古蜀博物馆群,为遗址的利用开发积累经验。
 

标签:鱼凫